我的离开,正是因为他们对我的爱。之后,傅宴臣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字。
我也在器官捐献协议上,写下了名字。手术后,我背上骂名彻底离开了傅宴臣和乐乐,
回到了曾经与他携手共度五年的出租屋。静静等待被我亲手揽入怀中的死亡。只是我没想到,
我还会有与傅宴臣和乐乐见面的那天。如今,他们越走越远,
活成了当初我们共同畅享过的理想姿态。我却满身疮痍,再也回不去了。
看着电视节目上他意气风发的样子。我心中忽然泛起一丝酸楚。却又有些欣慰。
手机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。我接起电话,是银行打来的。银行告诉我,
上一笔二十万打款的主人是操作失误。需要我立刻归还钱财,否则会追究我的刑事责任。
挂掉电话,我面带苦笑,却又不知道说什么。沉默片刻后,我给在酒店工作的朋友打去电话,
求她为我找一份工作来还钱。傅宴臣和乐乐这么恨我,
知道我这个眼里只有钱的人需要分期还款。一定会欣然接受,
更会眼睁睁看着我累死累活偿还债务。因为心脏和肾脏的原因,我的身体时常乏力,
经常吐血,很多工作都做不了。只能靠偶尔找到的零工维持生计。
朋友赵兰知道我身体的状况,为我找到了一份宴会服务员的工作。工作相对轻松,
一天能赚五百块。当我穿好服务员的制服,带上口罩在宴会上送酒时。
又一次见到了傅宴臣和乐乐。4.傅宴臣和乐乐父子两人穿着同款西装,两人一大一小,
一左一右簇拥着苏瑾言。苏谨言也一身华贵的晚礼服,风姿绰约。她拉着父子两人站在一起,
像是最完美最般配的一家三口,所有人的夸赞艳羡声中我只看了一眼,就立刻低下了头。
端起酒的傅宴臣没有认出我,乐乐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瞥了我一眼。我正要转身时,
苏谨言忽然开口:“你这个服务员怎么做事的,没看到你把酒撒到我的礼服上了吗?
”我脚步一顿,这才注意到苏谨言裙摆的一块浸湿。我没有开口,
只是低着头用纸巾为苏谨言擦去污渍。傅宴臣看着我,眉头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