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将我认为容彻的守寡人,若是离婚,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。他笃定,
我也会为了脸面留在他身边。“姐姐,姐夫也不是故意的,
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感情……”舒曼走上前想拉住我,我猛地后退。
却见舒曼摔在地上,脸上的面纱飞起,露出丑陋的伤疤。拍卖场的人呼吸一屏,
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。舒曼泪眼涟涟道。“姐姐,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,
为什么你要揭我伤疤……”话音未落,容彻就怒道。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
还想让曼曼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痛苦吗?赶紧给她道歉!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容彻,这些年,
该偿还的我已经都偿还了。”“现在,我不欠她什么。”容彻却不耐,一脚踹到我的膝盖。
那里本来就有伤,我一吃痛就跪了下来。“欠不欠,不是由你说了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