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腕间取下那只手表。婚礼上,祖母亲手将它戴在他的腕间,笑着说这是给傅家孙女婿的。
如今,他将手表轻轻套在祖母的手腕上,声音沙哑:“祖母,我要走了,当年您给我的,
现在该还给您了……”说完,他擦干泪水,转身冲出病房。回到家。
庄烨然摩挲着离婚证烫金的字体,将傅灵珊的那本证件连同银行卡一起放在床头。
当最后一件白T塞进行李箱,镜面倒影里只剩目光冷冽的男人。行李箱轮子碾过玄关的瞬间,
也带走了他在这幢别墅里生活过的所有痕迹。翌日清晨,
派出所办事大厅的电子钟跳向八点整。庄烨然接过崭新的身份证件,激动不已。
曾经的庄烨然在傅家被磨得千疮百孔。而此刻,这个全新的身份像是一把钥匙,
打开了他逃离牢笼的大门。走出派出所的那一刻,阳光突然穿透云层洒在他身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,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。从今以后,世上再无庄烨然。另一边。
傅灵珊握着门把手的手骤然收紧。她照例来询问庄烨然愿不愿意道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