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宴丞根本没有生育能力,你怎么可能怀上?”“哦我知道了,
你就是想坐实顾太太的位置,特意找的野男人吧?可惜啊,你棋差一招,
不知道顾宴丞天生绝嗣吧?”说完,林曼妤直起身子,朝身后招手。“把她带回顾家祠堂,
让宴丞亲自处置!”我跪在蒲团上,膝盖已经疼得失去知觉,身前是黑压压的祖宗牌位。
顾宴丞端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愈发冷郁。“六周?”他扫了眼孕检报告,突然轻笑一声,
“沈昭,你还真是胆大。”“为了坐稳位置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,不嫌脏吗?
”我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,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,“我可以做羊水穿刺,
或者其他的手段都可以!一定能证明的!这真的是你的孩子,那晚你喝多了,顾宴丞,
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应该了解我啊!”“了解你?”顾宴丞轻嗤,“是啊,
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我倒不知道你觊觎顾太太的位置这么久。”“什么狗屁穿刺,
我可等不了那么久!”顾宴丞的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打掉吧。”“顾家的族谱上,
容不得来路不明的野种。”顾宴丞朝保镖抬了抬下巴,“摁住她。”两个保镖抓着我的手臂,
额头接触地砖的声响在偌大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沉闷。“磕够三十个。”顾宴丞淡淡道,
“就当是给顾家的列祖列宗赎罪了。”血模糊了我的视线。终于磕完后,我以为一切结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