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就算想解释陆钧言都没给她机会,稍微犹豫了一下,
她还是用了陆钧言给她的那张创可贴。脚上的痛感缓和了,心里的闷堵却加强了。
回到会场里,江宁心里乱糟糟的,连自己站在自助餐台前一直没动过都没察觉。
“是不是从没见过的美食太多都不知道吃什么了?”宋丽丽和王洋走了过来。“我来教教你,
这可是高级鱼子酱,配俄式薄饼吃的。”宋丽丽刚说完就被王洋用手肘捅了捅,
“你得先给她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鱼子酱,搞不好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呢!”江宁懒得搭理二人,
结果楚情雪又堵住了她的去路。“丽丽、阿洋你们别乱说,江宁她又不是古代人,
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鱼子酱……”楚情雪嫣然一笑,舀了一勺鱼子酱放在饼上,递给江宁。
“不过你应该是第一次吃吧,都怪钧言,也不带你多出来见见世面。
”“还不是因为拿不出手嘛!想想以前,陆总就经常带着情雪你出席各种场合啊,再看现在,
陆总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个只有高中学历的人为妻。”“就是说啊,一个是海归博士,
一个是家庭主妇,我也不明白她是怎么好意思来这种场合丢人现眼的。
”江宁被这三人围着一唱一和,淡然地笑了笑。“楚小姐既然这么见多识广,
难道不知道你舀的鱼子酱是白鲟鱼子酱,适合单独品尝或者配香槟吗?
”楚情雪脸上的假笑一僵。“这种奥赛特拉鲟鱼子酱才适合搭配俄式薄饼吃。”江宁说着,
拿起一张俄式薄饼,很讲究地在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烟熏三文鱼,
又舀了一勺奥赛特拉鲟鱼子酱和酸奶油,递给楚情雪。“我这个才是正宗的俄式薄饼。
”对比江宁手里的薄饼和自己手里的厚饼,楚情雪脸都绿了。“装什么装啊,
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。”王洋站过去给楚情雪撑腰。“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又怎么样,
不就是做饭做多了比别人更有心得嘛!搞得好像你多优秀似的。
”宋丽丽也赶紧帮楚情雪说话。江宁把自己做好的薄饼放在盘子里,
无所谓地说:“我确实没多优秀,但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