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针线,开始缝合我腹部的伤口。他的动作很轻,很熟练,
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。奇怪的是,我并不感到疼痛,只有一种麻木的感觉。
缝合完腹部的伤口后,他又拿出那两根木棍,开始固定我扭曲的双腿。他的手很冷,
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,但他的动作却很温柔,生怕弄疼我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
原本的恐惧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感。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
突然觉得有些熟悉,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。月光下,他的轮廓清晰而深刻,
仿佛是从我记忆深处浮现出来的影像。“你是谁?”我问他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抬起头,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他张了张嘴,半晌,
挤出两个沙哑的字:“林...溪...”林溪?对了!我叫林溪,这是我的名字。
奇怪的是,在过去的几天里,我仿佛忘掉了自己,忘掉了一切。连我自己的名字,
都是听到他的声音,才记了起来。修补完我的伤口和双腿后,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了起来。
他的怀抱冰冷潮湿,但却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。就在他抱起我的那一刻,
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幅画面,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