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有偷尝过禁果。机场送别前一晚,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笨拙地探索彼此,
最终却因为酒精什么都没能完成。他当时在我耳边喘息着承诺,让我等他回国。
后来他留学归来,在床上简直判若两人。那些突然娴熟的技巧,
原来都是在沈薇薇身上练就的。“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。”我轻笑一声,
牵着吃醋的顾淮序离开。连夜补偿了他一晚上。接下来的日子,赶走了一个季以言,
又来了一个季宴川。季宴川站在门外,西装皱得不成样子。向来整洁干净的他,
下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。“知星,跟我回去。”他试图靠近,却被顾淮序挡住。
可季宴川仍然不死心,从怀里拿出一串长命锁。是我大雨中,
在寺庙前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才求来的。“知星,你说过,我们要长长久久,一直在一起。
”见我毫无反应,他又赶忙拿出一串珍珠项链。“只要你愿意回去,这些都是你的,
以后季家的所有也都是你的。”我看着他手中的长命锁和珍珠项链,只觉得心中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