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宋泽言的深情,在他们看来只是下注的赌资。“宋泽言,我等着你的和离书。
”宋泽言从人群中站出来,讥笑道,“和离书,没有。休书倒是可以。”我一直挺着的背,
在这一刻,听到休书二字,再也坚持不住了。休书!宋泽言,你难道不知道,
休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!这世道对女人如此刻薄,我拿了和离书,
还能在世上勉强立足,一旦拿了休书,回到娘家,等着她的就是三尺白绫。宋泽言,
他这是要我死啊!我努力高高仰着头,不让泪水从我眼眶里滑落。但我,
宁死也要和宋泽言和离!我转身,朝着大门走去。可我还没走到门口,就被宋泽言一把抓住。
“池欢,你既然要离开我宋家,就不要带走我宋家的一分钱财。”秋风瑟瑟,
寒意好像渗进了骨头里。胸口好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,每一次的呼吸都扯得五脏六腑生疼。
我把头上那只仅有的发簪扔给他,那是我当年及笄礼时,他所赠的发簪。还给他也好,
分开总是要断的干干净净的。宋泽言依旧不让我离开。我努力睁大双眼,
不让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“你还要如何?”宋泽言把眼神轻飘飘的放在了我的身上。“我!
我的衣服!”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他,夫妻十年,他竟要这般待我。我的心不断被悲痛挤压着,
痛楚在全身蔓延。宋泽言双手抱怀,一脸戏谑的看着我。他不相信池欢做戏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“当年,你们宋家因罪抄家,你母亲为了攀上我,不是把你脱光了送到我床上的吗?
你怎么来的宋府,就怎么出宋府!”“还是说,你又后悔了?后悔也不是不行,
反正你哪一次不是虚张声势!只要你跪下来,自请下堂,把正室之位送给那谁。
”宋泽言抬了抬头,示意今日入府的小妾。“你叫什么?”“妾叫依依。
”小妾满声欢喜的答道。“给那依依。”宋泽言话音刚落,满堂哄然大笑。当年,
池家和宋家相邻为府,两府只隔着一道墙,而我的闺院就靠近宋泽言的院子。我,
我的妹妹还有宋泽言三人自幼青梅竹马。后来,我父亲因贪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