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怕痛的我手背上被针扎得密密麻麻。
他看见后心疼的落泪:「竹青我宁愿没有孩子也不想你受这种苦。」
很多人都说男人一旦有钱就会变坏,看啊他就不一样。那时我这么天真的认为。到薛宅,
宋时微从进门起就开始打量着这栋别墅,眼间皆是惊叹和兴奋。
兴奋要不了多久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将是她。我不屑看着她,可惜不能如她所愿了。
且不说这栋别墅是当年薛瑾文向我求婚时赠于我写的我名字,再者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。
王妈端来茶,我们坐在沙发上。空气凝固。宋时微率先打破这份宁静:「青姐,
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这样做很忘恩负义,你放心那六年所用的资助金我明日会打在你卡上。」
我笑,「哦?那请问你哪来的钱,薛瑾文的?别怪我没提醒你那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
我有权追回。」从大学毕业我就将她介绍到薛瑾文公司上班,还没上得半年就离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