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阮阮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。”“凌薇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凌薇大口的喘着气。
眼角的泪疯狂地掉落,她眼底的恳求明显,她死死地握住闻时砚的手臂,
不住地摇头:“阿砚,我是爱你的啊,我们继续在一起不好吗?
”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呀,你不要,求你......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坐牢。
”闻时砚眼神冷漠地说:“坐牢?都便宜你了,凌薇,在接受法律的制裁之前。
”“先让你尝尝阮阮受过的痛苦先吧。”说完,闻时砚不顾凌薇的反对,
驱车把她带到了郊外的一栋别墅里。看着地下室那寒光闪闪的器具,
凌薇害怕得跪倒在了地上。她面色惨白,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闻时砚的裤脚:“不要啊阿砚,
不要这样对我。”“你明明在闻家祠堂面前说要娶我的,你怎么可以食言啊?
”“求你了阿砚,你还爱我的对不对?”闻时砚居高临下的睥着她,
一个电话就叫来了几个壮汉。然后闻时砚弯腰扯着她的头发一路拖行到了地下室深处,
凌薇疼得呲牙咧嘴,双手本能的抓着发根,腿死死蹬着试图挣扎:“好痛!阿砚,
你要干什么!不要这样对我,求你了阿砚!”闻时砚一把将她甩在地上,
然后对着几个壮汉吩咐:“好好招呼一下。”凌薇也顾不上疼痛,
惊恐地看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硬汉一步步朝她靠近。她只能挪动着身子往角落里缩:“阿砚,
你要干什么!阿砚,求你了,不要这样!”闻时砚充耳不闻,
只是低着头靠在柱子上“啪嗒”的点了一根烟。微弱的火光中,
闻时砚漆黑的眸里看不出喜怒: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
当初你吓得阮阮眼睁睁看着自己外婆出事的时候,心里比你现在还害怕?
”壮汉们开始把地下室的工具往凌薇身上招呼。
鞭子、细针......女人凄厉的叫声响彻昏暗的地下室。
凌薇哭得鼻涕混着眼泪糊在脸上,精致的妆容早就不成样子了。“啊!好痛!”“不要—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