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毕竟代表着川澜城最高权力,他自然不会另择他处而居,只是这样,
便显得在此寄居的我格外尴尬。原本我是打算搬出去的,毕竟原也没有同司令官正式行婚礼,
只是和母亲寄住在司令府,后来母亲走了,便留我一个人。现在换了主人,
我当然也不好继续留下。但当我收拾好箱笼,提着一个皮箱子准备离开的时候,
他却在院门口的小径上拦住了我。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握着我的腕,一如那日城破,
手背上的青筋尽显,像极了蜿蜒的青藤。但这次,他显然更用力,
捏得我本就瘦弱的手腕生疼,吃痛地脱力,箱子就那样重重地摔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,
断了卡扣。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,我的脾气也上来了,甩开他的手,鼓足勇气冲他大声喊,
“当然是离开司令府,难不成留在这里,受你凌辱吗?我不是你的战俘!”那日,
他终究是没和我争执,他的副官来了,朝他行了个军礼,他便摆了摆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