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..跨年夜,市中心很堵。这一单我跑了三十分钟,差一点超了时。
我气喘吁吁一路上了酒店顶楼。打开门,我陪着笑脸:“不好意思顾客,路上太堵了,
到晚了,请问您能给我的好评吗?”奢华的雕花门后面,是陈若梦不耐烦的脸。
她穿着丝绸睡裙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脖颈上全都是暧昧的吻痕。她一句话都没说,
拿到了商品直接把门甩上了。我带着口罩和头盔,穿着鼓鼓囊囊的外卖制服,
她没有认出我来。陈若梦是我的老婆,是个画家。我呆呆地在房间门外站了很长时间。
我一直都知道陈若梦心里装的是她的白月光学长。但是直面这一刻的时候,
还是让我心如刀割。这时我接到了电话,是医院打来的:“宋先生是吗,小温正在抢救,
请赶紧来医院一趟。”小温是我们的女儿,今年五岁了,从生下来就身体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