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来家庭医生,便径自离开了。她没问,我也懒得说。这种日子,我真的受够了。
......接下来几天,我都借口自己出差,带着林雨绵出国旅行。
临走前我还特地和朋友嘱咐,“如果我妻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就拜托你了。
”朋友叹了口气,“你为她做了这么多,从没见她对你好过。”我轻哂一声,见目的达到,
便毫无心理负担的离开了。而这趟旅程的目的地,我选了曾经谢听晚想让我带她去的巴黎。
再次回家时,刚好是我和谢听晚的结婚纪念日。我带回许多礼物,
大多都是给林雨绵买奢侈品时送的赠品。她一如既往没什么反应。等带她吃完饭回到家中,
我便推着她进入浴室,便在门口等她。或许是喝了些酒,
我忽然想到我和她第一次过纪念日时,两人紧张得手足无措。我的鼻尖上沾染蛋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