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我的身体没问题。”“嘿,你敢骗我是吧?把你这破单子拿开,我又不识字儿,
你没问题,难不成还能是我的问题吗?”他恼怒的一把挥开我的手。“你不信可以问春霞姐,
她说让你有空也可以去检查一下。”“我让你胡说,让你胡说”他用拳头砸着我的后背,
不解气,又踹了我一脚,我的头猛的磕在了旁边的桌角上,我伸手一摸,
红色的液体黏黏腻腻的沾了一手,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。02.再次睁眼,满目的白,
顺安哥守在床边,握着我的手,我连忙想把手抽回来,“被人看见了不好。
”他却抓的更紧了,“傻巧妮,命都差点儿没了,你总说不让我管你,可这次我不得不管,
他们家已经答应离婚了,放心,等你出院我就娶你。”我喉咙哽住说不出话,
眼泪哗哗的往下流。“别哭,别哭,以后顺安哥一定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。
”他粗糙的手指笨拙的为我拭泪。在这期间,他一直陪着我,直到我出院。坐在镜前,
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装,脸上擦着顺安从城里给我买来的时兴的化妆品,
看着自己嘴角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笑容,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的鲜活与美丽。
顺安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万元户,婚礼办的风风光光,他穿着崭新的西装,胸前别着大红花,
满面笑容的骑着凤凰牌自行车来接我,我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,
听着耳边的鞭炮声和大家的道喜声,日子又有了盼头。回门儿那天,经过村里的那棵大槐树,
听见铁柱媳妇儿说“哟,巧妮还真是好命,二婚找了个这么好的人家,但是她这刚离婚就,
啧啧,也不是个安分的。”“唉,她也是个可怜人,
你是没见那天杨家老二把她打成什么样儿了,那头上血呼啦的,能捡回一条命都算幸运。
”“诶,诶,诶,都别说了,来了来了。”她们互相推搡使眼色。
顺安拉着我的手腕儿把我拽到身后,瞥着那群说闲话的人,冷哼了一声。见了我娘,
她拉着我的手,哭道“我的巧妮可算是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了,之前都怪我,都怪我,
让你吃了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