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意识到失礼,赶紧松开。她的手腕很细,皮肤冰凉,像是没有温度。"我不知道。
"她轻声说,"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,就得跟我去一趟苗疆。""苗疆?"我愣住了。"对。
"阿瑶转身走向门口,"蛊毒虽然暂时压制住了,但要彻底解除,必须找到下蛊的人。而且。
"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"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吗?"5我当然想。这二十年来,
父亲的失踪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。母亲因此郁郁而终,
我也从一个活泼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。"好,我去。"我说。阿瑶点点头:"收拾一下,
我们明天出发。"她离开后,我躺在床上,思绪万千。窗外的阳光很暖,
但我却感觉浑身发冷。玉佩贴在胸口,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跳动。傍晚时分,阿瑶端来晚饭。
是简单的清粥小菜,但味道意外的好。"你一个人住?"我问。"嗯。"阿瑶坐在床边,
"父母早逝,是阿婆把我带大的。""阿婆?""寨子里的蛊婆,很厉害的人物。
"阿瑶说着,眼中闪过一丝黯然,"可惜去年也去世了。"我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默默吃饭。
饭后,阿瑶拿出一包草药:"晚上可能会做噩梦,把这个放在枕头下面。""噩梦?
""蛊毒会影响你的神志。"她解释道,"记住,无论看到什么,都不要相信。"我点点头,
把草药收好。阿瑶离开前,突然说:"对了,你的玉佩。能给我看看吗?
"我摘下玉佩递给她。阿瑶仔细端详了一会,眉头越皱越紧。"怎么了?"我问。"这玉佩。
"她欲言又止,"算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你早点休息吧。"这一夜,
我果然做了很多奇怪的梦。梦里有无数的蜈蚣在爬,还有父亲的身影,他站在一片迷雾中,
朝我招手。我想追上去,却怎么也跑不动。6第二天一早,我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是公司打来的。"陈默,你怎么没来上班?"主管的声音很不满。"我。
"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。"生病了?"主管不耐烦地说,"那也得请假啊。算了,
你赶紧去医院开个证明,不然算旷工。"挂掉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