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是他已经到医院,没找到我在哪里,我走出医院门口四处张望。“我是程曼沙,
今天陆邢斯到我家拜年,家里人高兴,大家多喝了几杯,
现在他喝醉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不能来接你。”“我爸妈很喜欢他,一直希望我们能结婚,
我知道你怀孕了,我不该说这些,但是我真的爱陆邢斯。”程曼沙略带得意地说道。
打开手机定位,还是同一家酒店。我挂断电话,狼狈不堪地蹲在地上,
任由泪水一滴一滴砸在雪里。我的雪地靴里还塞着陆邢斯准备的暖宝宝,
寒意照样从脚底蔓延全身。我终究还是一个人。最终有司机接单,把我安全送回家。
“今天初一怎么一个人在医院,还好我顺路接单送你,赶紧回家和家人团聚吧。
”我坐在后排,哭出声。司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默默放着广播。对门邻居房门敞开,
家里挂满了春联,新年的味道,一家人欢声笑语。我跌跌撞撞输入密码走进卧室,
拿起他的平板查看。他的手机与平板互通云端信息。
相册里保存着一张张陆邢斯和程曼沙学生时期的聊天记录,
他每条一大段的小作文都倾诉爱意,文字直白露骨。陆邢斯跟我恋爱时从不说情话,
原以为是他性格直男害羞,不好意思表达对我的爱。只有在刚怀孕时,
为了安抚我焦虑的情绪,每天在我耳边说爱我,我听后满心欢喜,想再多听一点,
他紧闭双唇怎么也不说。一次朋友聚会上,告知了我们即将结婚的喜讯,
大家打趣地让陆邢斯补上告白。他哄着我说“宝宝,男孩子不懂怎么用嘴巴表达爱也没关系,
只要付出实际行动表达也挺好。”朋友们直呼敷衍,必须说满100字,否则罚酒五杯。
扛不住大家起哄,他笑着摇头说:“我爱夏稚。”说完拿着酒杯灌了自己5杯白酒。
我当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放不开,便护着他,跟朋友说他很爱我。原来他不是不会说,
只是这些充满爱的语言已经给了另一个人。又点开了一个命名彼岸花的密码相册,
侥幸输入程曼沙名字缩写解锁成功,里面全是程曼沙儿时、初...